等着疼痛缓过去,他这才将酒瓶递给江光光。江光光的动作这下利落了很多,将弄碎的白色的药粉末洒在伤口上,然后拿了白布带子仔细的捆了起来。
程容简也不去看她,闭上眼睛就那么靠着。
江光光很快就弄完,扶着程容简躺在了硬邦邦的木板床上,然后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炉子来,从角落里捡了篾片,点了火引燃,然后将木碳放上去。
木碳是干燥的,很快烧得旺旺的,她又拿出了一个小锅来,放上水,先是煮了荷包蛋,这才放入面条。
等到面条煮好,端着去给程容简时,江光光才发觉程容简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,正看着她。
江光光就抽了抽鼻子,说:“暂时没别的,二爷将就点儿。”
她说着就要将碗递给程容简,程容简没去接,只是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。这儿是光徒四壁的,压根就没可放的地方。
江光光这点儿眼力劲儿还是有的,揉了揉鼻尖儿,说:“我给二爷端着。”
程容简这才拿起了筷子,就着江光光的手开始吃面。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,他依旧是优雅得很,吃得不疾不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