衷涵咬牙切齿:“一万块你能赔,就很缺这两千块?”
吴良露出一口大白牙,“小伙子,我可以实话告诉你,我不缺这两千块,但是这两千块代表的是公道,我可以亏钱,但不能亏了这公道。”
“公道值几个钱?!”
“公道对于有些人说等于麻烦,不值一文,但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口气,气顺了我的日子才好过,而我不怕麻烦。”
衷涵嗤了声,嘲弄道:“也就你们有钱人才喜欢玩公道。”
吴良呵呵笑道:“你越这么说,我越觉得这个公道必须讨回来。”
“你——”衷涵气得鼻子都歪了,却不小心牵扯到尾椎骨,疼得直倒吸冷气,脸一下子白了。
吴良把一袋子的药扔给他,“这是你的药。”
衷涵心里憋着气,扭过头去不肯吃药。
“行吧,反正疼的也不是我,爱作死就作吧。”吴良也不是好性子的人,跟着问了句,“你家里怎么没人来看你?你这伤用不着住院,一会儿就麻溜走人啊,我可不会给你付住院费。”
“你特么不想负责?!”衷涵炸了。
“医生可说了,不用住院,回家吃药热敷不作死就能好。”
“我疼死了!就要住院!你不给我付住院费我就告你去!”
“行啊!你告啊!正好法官在这里,你告啊!”
“法官——”
“肃静!”姜芮书听他们又吵起来有点头大,“你们先别吵,听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