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鹿瞥了她一眼:“我怎么听得出点酸臭味,就你这副德性,我都怀疑你还想着他。”
“得了吧,谁想着,谁是狗子!”许今砚发表豪言壮志。
“也是,当年您的丰功伟绩可是轰动医学院,完全不是现在的样子了,男人么,都是耐不住寂寞的,这有老婆的还想着外面的野花,何况这单身的呢,正常正常。”夏鹿调侃了一句。
许今砚脑海里闪现出来谢知涵的模样,但只是一晃而过,不想多回忆,只不住摇摇头:“谁还没有个肾上腺素过甚的时候。”
“是是是,你不过就觉得当年你调教出来的男人,有了下一任心有不甘,回头你找个男人,就心理平衡了,这种病症对症下药的方式就是找男人。”
“夏医生,果然是老中医,望闻问切做得可以啊。”
“别喊我老,谁说中医非要是老了,你从哪儿看出来我老了。”夏鹿为这个头衔可是据理力争,从她上学那会儿被调剂到这个学科里,就被这么定义了。
工作几年还是依旧如此,社会对中医有如此大的偏差。
两人你来我往地互相侃大山了一番,又到火锅店搓了一顿麻辣火锅,吃完之后,肚子里还冒着火气。
任何事情,没有一顿麻辣火锅解决不了的,如果一顿不行,就两顿。
许今砚这吃饱了之后回去一觉睡到了隔天上白班。
五年的时间,让她从无知少女变成钢铁女侠不是说说而已。